不是清明也不是冬至,整个公墓都没几个人,高大的松柏犹如庄严肃穆的士兵,自然而然的让气氛变得沉重。
没有出现陈鲲想象中的痛哭流涕,唐媛走到墓地前也只是红着眼眶轻轻的说了一声:“爸,虎子哥带大伙儿过来看你了。”
唐保家在坟头倒了瓶白酒,大喊了一声:“爸,我带大伙儿来看你了,以后我们都这儿了,都在这座城市陪您老人家了。”
带头给唐保家磕头,哪怕是见惯了生死的,不少人依旧红了眼眶。
唐保家磕了头,和同样磕红了额头的许卫国一块儿向陈鲲走了过来,给陈鲲发了支烟,点上,再给自己和许卫国一块儿点上。
沉默了一会儿,唐保家开口道:“鲲少,我是孤儿,卫国也是,其实今天站在这里的兄弟都是,缅甸你没去过,那是一个人吃人的世界,不是义父把我们带大也许我们的骨头都早烂化了。”
又看了看站在唐建国墓地边上的唐媛一眼:“鲲少,谢谢这段时间对小媛的照顾,昨天小媛和我说过你的梦想,我们都是厮杀汉子,都没读过什么书,大道理不太会说,可是你怎么帮我们其实心里都有数,没得说,我就一句话,从今往后,你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只要你不负我们,我们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