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外拥挤的人去。
穿着蓝色的乘务员领着一个短头发的姑娘走了上来,短发的姑娘穿着一件浅粉色的羽绒衣,背着一个乐器包,看形状正是陈鲲最熟悉不过的吉他包,胸前反背着一个小小的书包,两人上了车,也没找位置,领人上来的乘务员是个四十几岁的中年汉子,上了车站在陈鲲身旁对着姑娘唠叨道:“你看多少人,也就看你是大学生,才带你上了卧铺车厢,我可给你说哪怕铺位没有人你也千万不能睡呀,就在过道将就一夜吧。”
短发的姑娘连忙道谢:“谢谢大叔,我就在这儿,那里都不去,肯定不给您添麻烦,真心谢谢您。”
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二十块钱,这个年月二十块可也不算小数了。
乘务员看了陈鲲一眼,也不避嫌的接过钱,刻满岁月的脸庞笑容灿烂的许多,又交待几句,这才下了车离去。
短发的姑娘默默的把吉他包靠在了热水机旁,靠着金属的火车墙壁放下了背包,从包里拿出一叠报纸,仔细的铺在了地面上,略微满意的点点头,又从背包里拉出水杯,弯下腰在开水机上装了大半杯开水,放在地上也不盖上盖子等着开水慢慢变凉,这才抬头打量陈鲲笑笑道:“也没票吧?你给多少钱上来的?”满嘴的京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