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在前世陈鲲这个年纪自己其实也是没有出过远门的,可是这些因素不得不考虑,九几年的时候社会变革巨大,大变革往往有大动荡,那几年也确确实实乱过一阵子,就是市区里也不时有出租车司机被抢的新闻,为了几百块抢劫杀人的新闻也屡见不鲜。
自己一个未成年,带着唐媛这么个小姑娘,尽管知道唐媛很能打,有道是双拳还难敌四手呢,更别说这些车匪路霸什么的一般在当地都有一些白道关系,自古以来黑与白的界限都是如此的模糊不清,陈鲲拉着唐媛是出来散心的,还真不想弄些烦心事儿出来。
车子一个转弯,大山挡住了冬日的暖阳,在阳光照耀不到的背阴处还残留着早些时日下过的积雪,融化的雪水在阳光照耀不到的地方凝结成厚厚的冰层,摊在路面上反射着一丝异样的光泽,因为车少,这年月养护也不到位,冰面甚至都没有被碾碎,迎面的小长坡上几乎没有多少车轮的印记,却有一大片冰面反射的光,陈鲲右手在挡杆的最右边顺手挂上四驱,不停车也没有丝毫减速的意思,车身微微一震,窗外传来车轮碾碎冰面的声音,上坡一个转弯迎面而来的是冬日的暖阳,阳光正好,路边的隔离带开着淡黄色的迎春花,嫩绿色的枝条上还坠着点点的积雪。
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