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天我都会陪着你。”
仿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安可可徐徐说道:
“你知道吗,刚刚知道我怀上墨墨的时候,我吓坏了,那个时候我慌了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就那么呆呆的被露露硬拽着来到了医院。
她说,我不能留下那个孩子,坐在医院长椅上,闻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看着来来去去的人,还有很多人从手术里虚弱的被推出来,我好害怕,特别希望你能在我身边……”
“我真该死,”听安可可提起那年,程煜恨不得杀了自己,亲了一下她的手问道:“你那时候是不是特别恨我?”
“当然恨你了,”安可可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我恨死你了,骂了你无数遍,当时,我差一点就做那个手术了,最后一刻,我反悔了,推开了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拼命跑了出去,那个时候,哭的啊,稀里哗啦的,露露心疼我,就把我带走了。
我当时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既然来了,我就不能剥夺他生存的权利,他也是一个小生命啊,后来,我十月怀胎,体会了一个妈妈所有该经历的时刻,我清楚的感觉到他在我肚子里动,那种感觉太奇妙了。
生产的时候,也是露露陪我去的,真的好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