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心想着顾白应该是患有应激障碍,只是他的症状比较轻微,不被激怒的情况下,基本和平时没区别。
可,结合他对两个孩子身世的抵触,以及旁人提起曾经他在当兵时他的表现,让阮童有些怀疑。
她上辈子在心里和精神疾病领域造诣并不高,所以她也不敢说大话,想着找时间回空间诊所翻一翻资料,到时在为顾白制定一个治疗方案。
打定了主意,阮童仰起头看他,安抚着:“四哥,以前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当务之急,我们要过好自己的日子,把孩子们抚养长大,把你的腿治好,对不对?”
看着阮童明媚的笑脸,顾白紧绷的心仿佛得到了安抚,终于放松了一些。
是啊,当下还有多责任让他去负,他不该一直萎靡不振,他不能在对不起更多的人。
“你没事吧?”顾白说出了心里的担忧。
“只是吓到了。”阮童秒变乖巧柔弱小猫咪,一双潋滟的桃花美眸盈着水光,无辜地看着顾白:“好在,那人以为我柔弱好欺,让他降低了警惕,我才有机会把他打晕。”
至于怎么打晕的,就让顾白自己去脑部吧。
比如他们跑来时,阮童手里握着的大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