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沉闷的话传来，肖哲愣了，酒意瞬间消散了一半。
不大不小的客厅里，一片寂静。
良久，肖哲才弱弱开口，“老顾，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咱们别想了。”
那次任务对顾白的打击有多大，没人比他更清楚。
他紧张地攥紧了手心，做好了顾白随时会失控的准备。
按照以往的经验，这个时候顾白一定会暴走，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顾白通红的眼眸，和暴躁的情绪，奇迹般地镇定了下来。
感觉到有人梏着自己，他低眸一看，见是肖哲，立刻嫌弃地推开他。
被推开的某人，下意识地试探喊了声：“老顾？”
“我没事。”顾白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
肖哲又诧异又惊喜地看着他：“你，你那毛病好了？不会发狂了？”
“嗯。”顾白低低应了声。
“你这咋好的？不是很多医生看了都束手无策吗？还有你的腿……”说到这，肖哲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恍然大悟：“莫不是……小阮？”
顾白抿了抿唇，不作答，但眼神明显比刚刚柔了几分。
是的，若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