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根最粗的,那根都差不多有纳鞋底的锥子粗了。
那人吓的腿肚子哆嗦,赶忙说:“我病好了,病好了,可以上工了。”
顾沅又问另外一人,“那我给你医治一下好了。“
身后的魏忠心中腹诽,这明明就是逼供用的刑具,这要是几针下去,这人就是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了。
那人心想:“扎一下应该没什么,总好比在坝上做苦工的强。”他是个街头混混,哪里干得了那些活。
顾沅没有含糊一针扎了下去,只见那人大喊了一声就晕了过去。
他婆娘在一旁坐地大哭,说官府弄死人了。
顾沅说道:“他应该是因为身体不好,刚刚说的话太多了,这回在休息而已。”
那妇人明知道自己丈夫是装的,怎么可能相信她的话。
顾沅拔下银针,又在另外一处扎了一下,迅速拔出了银针。
只见那男人又大叫了一声,醒了过来。
顾沅道:“这不好了。”
四周围不明白的啧啧称奇,明白的人心中暗笑。
顾沅说道:“他未来的三天不用吃饭,只要每日来这么三次,三天后一准浑身无病的去坝上上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