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与常马等不可得,安求其能千里也。”
离庭中的喧嚣声再度安静了下来,稷下学子们纷纷倒吸了一口冷气,不可思议道:“此文,此文——”
楼阁高台之上,大儒们神色由原先的不悦转为凝重。
“难不成,我等真的错了么?”
有一位白发大儒轻声自语。
韩菲仍是默然不语,眼眶却有些微微泛红。
苏牧风的声音仍在继续。
“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执策而临之,曰:“天下无马。”
他环视四周,语气由激昂转为淡然,与轻蔑。
“呜呼!其真无马耶?”
“其真不知马也!”
一文成。
离庭静默。
良久,终于有一名稷下学子不可置信地自语道:“策之不以其道?食之不能尽其材?鸣之而不能通其意?”
喧嚣声渐渐响起。
“此文,难道暗合天道?为什么我周身才气激荡,居然难以出口反驳?”
“其真无马?其真不识马?难道我们真的错了吗?”
“是啊,韩菲的天纵之才已是稷下公认,她身怀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