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曈一时不知如何说话,若淳呆呆的看向顾逸,原来自己仰慕已久的帝君,竟然这般薄情寡义,眼眶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为自己也为卫天络:“帝君,她可是你夫人呢!你怎能说这样的胡话!”
“怎么?失落了?”顾逸看向眼眶红红的若淳,他也不知道幼昙做了手脚,居然在冰锥里面下毒,将卫天络逼至绝境,让她不得不吸纳冰锥,这幼昙好深的城府。他居然最后还护着幼昙,拿剑指着卫天络,真是该死!他心里也内疚,却也是没办法,当时只想着幼昙,却没料到还有这样一手:“解药我放着了,你们用不用随意。”
将盒子放在桌上,他便消失在椅子上,看着空空的椅子,若淳擦了擦眼泪,跑去打开盒子拿出一粒就自己吞了一粒,叶曈急忙上前给她把脉,见她没有任何异常,才拿出一粒去给卫天络服下。
躲在角落见叶曈给卫天络服了药,他才安然离去,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怎么还会守在这里看着她服下药才会安心的走,到现在为止他都以为自己是出于内疚,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后,他才明白,这根本不是什么内疚,不过那都是后话了。
迷迷糊糊醒来,觉得全身都痛,以为是自己睡久了,起身却见叶曈趴在桌上睡着,而若淳更是可笑,趴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