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呢,想着就看向方平。
方平沉思了一会,“这个伤口看形状应该是农村割稻草用的镰刀所伤,伤口超过十年,此人作案手法老练,看着不是激情犯罪,很有可能是惯匪,查一下卷宗看看有没有还没破的类似案件,还有全市监控有没有可疑人物,重点关注手上的伤口,如果可以希望戒严起来以防罪犯再次犯罪。”
沈灿听完把话朝刑靖转述了一遍,刑靖点点头,“我安排一下,卷宗只能到局里档案室去看,至于戒严,这个需要报告上去,等批准。”
沈灿点点头,“那走吧”,两人出了小区,又马不停蹄地往警察局里赶,等坐上车沈灿才发现自己已经累得有些脚酸了,这从早上就一直跑啊跑,几个地方来回赶,市长都没自己这么忙,想想自己一个小平民是为了什么啊,再看看表,得!十二点半了,午饭看来是没指望了。
刑靖开着车,边开还用后视镜疑不时地打量着沈灿,把正葛优躺的沈灿打量得浑身不自在。
“有话就说,别这么看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Gay呢。”
“呸,我是Gay也看不上你!”刑靖恼怒道。
沈灿挑了挑眉,不打算和他继续聊这个话题。
刑靖见他不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