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电话里，李炎清晰的记得边缘接自己电话时的慌张与惊讶的语气，甚至能感觉到边缘其实想问问自己是怎么拿到他这个电话号码的。
边缘最终没问，当然就算他问了。李炎也可能告诉他，这号码是毕佩琳给自己的。
当时，边缘一直反复对李炎说：“李总，我们这次一举拿下来，总之算是非常好的一个开端吧？接下来的事儿还希望咱们群策群力，顺利交割。你就相信兄弟吧！到时候我一定会给各位帮了兄弟的老总们，呈现一份满意的回报。”
李炎知道，在这个时候边缘这一席话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催眠罢了。
或许，边缘对谁也都这么说？
挂了电话，李炎的脑子似乎懵圈了。他没有记住边缘最后那句信誓旦旦似乎在表决心的话，脑海里停留下的只有在之前的那句：“应该问题不大！”
这是什么意思？
杨牧野站在李炎身边，点上一根烟悠悠嘬了一口之后暗暗摇头。
边缘的事儿杨牧野当然知道，只是在回来的路上并没想到李炎接的那个电话是关于边缘和稀土上市的电话。
随着时间的推移，杨牧野在李炎身边果然把所有情况了解了一个通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