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去进货的价格,不就是操作的利润吗?”
听了这话,李炎点了点头似乎若有所悟。而一旁的公孙起则有些着急。自己不明白为什么李大保会给李炎讲述这些做盘的道理。真把李炎给教明白了是好事?
李大保随后接着说道:“我把整个交易拆分成两次单纯的交易,重点则放在交易上面。当然,如果你非得把焦点放在商人和钱上面,也是可以计算的。但核心的问题就是出货的时候是赚钱的,接盘的时候你确定能在更高的价格上把手里的筹码给抛出去就可以了。”
话音一落,李大保眉头一皱侧身看了眼身旁的公孙起。
“嘿嘿,说的不错。不过很多时候不确定能够在更高的位置上出货不是吗?而且我也想说一个道理:你以为的你以为真的是你以为的?这世界如果说什么不变,那就真的只剩下变了。”公孙起说话的时候,脚还死死的踩在李大保的脚面上。
买鸡、卖鸡。说到底是什么?还不就是说银种子酒吗?
银种子酒明确了借壳,这张桌子上吃饭的人谁不知道?这不就是已经确定了盈利的基础吗?能把筹码抛在高位,有低点就大胆放心的买买买……
李大保这不是教李炎怎么赚钱吗?
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