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说的多好啊!你这不就是把未来操盘的核心告诉李炎了吗?到时候我看看李炎高抛低吸到底能玩的多漂亮!”公孙起话语中透着尖酸刻薄的怒意,一边开车一边冲李大保嘀咕着。
李大保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反问公孙起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会让李炎在咱们银种子酒里玩高抛低吸尽情翻腾吧?”
“难道不是吗?”公孙起忽然一愣,猛的踩了脚刹车。
奔驰轿跑堪堪挺在了斑马线前,路人稀稀疏疏的开始过马路。而红绿灯边上的读秒器则滴答滴答地流逝着时光。
李大保的头轻轻的抵在玻璃窗前,目光看着窗外的车辆仿佛在自言自语般说道:“当然不是,我现在就怕李炎手里死死攥着银种子酒不动,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只能用被动式的方式砸盘拿货,然后在底部最后完场拉升。只要他愿意跟银种子酒里面做价格的波段,那我就能让李炎怀疑人生。”
“真的?”公孙起扭头看了眼坐在自己身旁的李大保,忽然嘿嘿一笑说道:“我觉得咱们麟腾系的股仙也不能纯洁可爱的如此彻底!到时候最好能让李炎把所有筹码都扔出来,然后咱们完成借壳,我现在非常想看看李炎手里啥筹码都没有的时候,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