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垂着头坐在俱乐部电竞馆杂物间的床上,双目愣愣地有些失神。
他的脑海中不停地闪回昨天夜里所见的画面,心中满是愤怒和愧疚。
重新恢复行动以来,不管是盲婆婆还是之前的讨伐行动同行的22名队友,亦或是昨晚狭窄小巷里的那两个人……
尽管自己干的就是危险的工作,也已经见过许多人的死,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便可以毫无波澜地接收这些悲惨的事实。
他不知道为什么姜小飞会在最后关头打电话给自己。或许在姜小飞的心中,比起一直以来都忙于工作而对他疏于关爱的父母,春生这个为数不多的朋友或许更值得信赖吧?
春生懊悔自己当初没能认真地听姜小飞说话,更悔恨于自己直到最后都没能接收到姜小飞绝望的求助。
“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问题。”安无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在意,显然是没有受到春生情绪的半点影响,“和你没有关系。”
“负面情绪太浓重的话,你的血味道也会变差的。”
春生只是沉默,熟悉的坏笑声又回荡在他的脑海,让本就有些懊恼的他变得更加心烦意乱。
尽管寄生在自己的身体,但或许怪物就是怪物,安无也同使徒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