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并没有要求做“羞羞的事情”,甚至都没有闹着要他留下来陪她睡。
陆时深松了一口气。
与此同时,内心深处竟然该死的有些微的失落。
唉,不管怎么样,他不可以做那些禽兽的事情。
怎么能有龌蹉的想法呢?
罪过,罪过。
陆时深几乎是落荒而逃地回了房间,在房内空地上来回踱步了好一会儿,拿起遥控器,却没心思追剧。
发生了太多事情了。
早上去医院,一不小心看到那非礼勿视的场景,她窝在他的怀里,他手把手教她洗手,喂她吃荔枝,碰到了她的……
她说要他只当她一个人的老公……
啪!啪!
他拍了拍脸,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行不行,现在应该想的是要好好陪伴疏导她,帮她恢复正常。
唉,恢复正常的话,她会不会又提出离婚?
叩叩——
陆时深几乎是下意识跑去开门。
门外,林灼灼手上拿着浴巾,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
“阿深,你可以帮我洗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