缸里。
她什么都没有穿。
只要他稍稍一侧头,就可以看到……
啪——啪——
心里的小人拿着拖鞋朝他狂扇几巴掌,又拿起机关枪“突突突”地拼命扫射。
怎么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太不是人了!
陆时深抬手做运功深呼吸的动作,不断默念《清心咒》,不知过了多久,总算把那些该死的冲动压下去了。
他微微动了下僵硬的双腿,继续笔直地站着。
吱——
浴室门被打开,不等陆时深回头,一只尚带着湿气的柔荑搭在他的肩上。
“阿深!”
陆时深喉结动了动,声音嘶哑低沉:“灼灼,洗好了?”
毕竟林灼灼有在他面前只穿贴身衣物的前科,陆时深不敢随随便便看她。
林灼灼没等他旁敲侧击地问穿好衣服了没,直接从旁边钻了出去,站在他的面前。
“阿深,我洗好啦。”
看到自家小妻子的装扮,陆时深瞳孔紧缩。
天,天,天呐!
她只用浴巾简单地包裹住身子,脖颈纤长挺秀,锁骨平直凹陷,水珠从发梢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