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少夫人”。
陆时深先下了车,再扶着自家小妻子。
知道自家媳妇很可能认不出眼前的人,陆时深体贴地叫了声:“罗姨,爸妈呢?”
不等罗阿姨回答,许清眠和陆敬松闻声而出。
许清眠笑眼盈盈道:“小深,灼灼。”
“爸爸妈妈!”
对于林灼灼来说,陆妈妈就是前任铲屎官,是深爱着她的妈妈。
几天不见,林灼灼当然是很想很想她呀。
考虑到陆妈妈不像铲屎官那么壮,林灼灼没有重重地扑过去:“妈妈,我好想你。”
“灼灼,好孩子。”
许清眠轻柔地拍了拍她的肩:“先进屋去吧。爷爷还在里面等你们。”
听到陆爷爷在等,林灼灼乖乖跟着陆妈妈进了屋。
古典大气的客厅里,一位慈眉善目头发花白的老人正端坐在太师椅上。
他穿着唐装,腰板挺直,右手拄着一根拐杖,那双饱经风霜的眸子依然深邃明亮。
见到孙子孙媳,陆老先生脸上笑意更深。
“时深,灼灼。”
陆老爷子曾经是军人,在他面前,陆时深下意识站得笔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