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陆时深从睡梦中醒来,下意识摸了摸身旁,被窝还是温热的,却不见毛绒绒的身影。
陆时深并没有为此癫狂黑化。
没得办法,小家伙每到清晨就会偷偷溜走,习惯了。何况,他现在没有多余的思绪想喵的事情。
关特助应该查得差不多了,有点小紧张。
陆时深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疯狂地洗脑。
媳妇如今很爱很爱他,就是在从前也绝不会瞎了眼看上秦宴那个家伙,就算曾经喜欢过也没事,她现在已经把那个家伙忘光光了。
没事的,没事的。
今天看到那些资料就能证明自家媳妇自始至终只爱他了。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混蛋!
啪——啪——
陆时深拍了拍脸,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揉吧揉吧团成团锁在脑海深处。
不能让媳妇察觉到异常。
他麻溜起身,走向浴室洗漱换衣服,站在镜子前好生检查一番,确定神情与往常无异后,这才将门打开。
吱——
听到对面传来开门声,林灼灼一步两步扑到自家铲屎官的怀里,笑得很甜:“阿深,早上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