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之恒的房门关得严实,隔音效果极好。秦宴看不到里面发生了什么,也听不到任何声响。
他无心偷偷搞事业,阴郁的视线不时落在房门上。
秦宴倒不是在关心纪之恒,在他看来,纪之恒早已油尽灯枯、回天无力,估摸着没多久就会咽气了。
秦宴是在等林灼灼,等她一个人出来,好好问问她到底是怎么回事,控诉她的三心二意、水性杨花。
然而,秦宴始终未能如愿。
且不论林灼灼压根就不想有单独和秦宴见面的机会存在,就说说有陆时深在场,怎么可能让林灼灼远离他的视线呢?
陆时深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自家媳妇身边。
让自家媳妇险些丢掉性命的毕生最大情敌就在这栋房子里,当然要小心谨慎一些。
打死也不给某位姓秦的胡说八道的机会。
就连注意力几乎都放在自家儿子身上的陆佩兰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时深和灼灼这两孩子就像连体婴儿一样……
陆佩兰完全没有往秦宴身上想。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借给那私生子几百个胆子也不敢肖想灼灼吧?灼灼可是陆家夫人啊!
再说了,陆佩兰才不信林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