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笑,却让人不寒而栗。
田大师欲哭无泪。
说到底还是自己太出名了,要不然也不会被这个蛇精病逮住。算了算了,就当作是一种变相的肯定吧。
等他拼了老命将画画出来,就解放了。
心累。
“田大师,这件事,我希望没有任何外人知道。”
田大师赶紧应下:“明白。”
他哪里敢到处瞎嚷嚷?麻溜把画画好丢给这个大变态就完事了,才不要惹怒他。
搞不好会被丢进海里喂鲨鱼的。
“朱超,还不快将田大师送回去?”秦宴那冷飕飕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手下身上。
朱超险些吓得一激灵。
他快步上前:“田大师,走吧。老板的事可耽误不得。”
“好,好咧,麻烦您了。”田大师心里骂骂咧咧,脸上却不得不笑着道谢。
可恶!
等他们走光光后,秦宴取下面具,优哉游哉地呷了一口茶。
很好,事情解决了。
等把那画一换,他那个好大哥就完蛋了。
为什么要好起来呢?老老实实去死不行吗?他这是让纪之恒走该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