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渗出了一层的冷汗,她知道不可以乱了阵脚。
她用力掐了把手心:“您需要肖姨做什么?”
纪之恒也知道不能打草惊蛇。
“肖姨,跟夫人说我有事找她。”
“好的,大少爷。”肖阿姨将纪之恒扶到床上,快步离开了房间。
等到了门外,她在原地徘徊了好几圈。
怎么办?怎么办?需要联系秦宴少爷吗?谁能想到这画刚换上去就被发现了呢?剩下的尾款能拿到手吗?
自家那个混蛋小子的债务还没还清啊!
殊不知纪之恒早已联系上陆佩兰,并让门卫封锁纪家,不许任何人出入。
得知那幅画居然被换了,陆佩兰简直是无法相信。
果然!
就是有人要害她的儿子!
肯定是秦宴那个该死的东西!不是他还能有谁?这纪家也就只有那个孽种盼着恒儿早点去死了。
陆佩兰怒不可遏。
她急匆匆地赶到纪之恒的房间里。
“恒儿!”
纪之恒正躺在床上,好不容易养回几分血色的脸又变得憔悴惨白。
他努力睁开眼睛:“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