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将我支走,想必就是在找机会将那幅画换了。”
门卫也被请了进来。
“肖艳秋这几天出门好几次,刚刚声称大少爷叫她出门办事,非要出去不可。”
“你们,你们……”肖阿姨脸色发白,喉头发紧。
好歹同事一场,居然落井下石!
算她看错这些人了。
陆佩兰猛地将肖阿姨甩开,喝道:“肖艳秋,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经常看着那幅画,又有换画的机会,三天两头离开纪家,还一副做贼心虚的模样。
内鬼肯定就是她了!
陆佩兰单手掐住肖阿姨的下巴,使她抬起头来:“你刚才是见事情败露,想离开纪家,远走高飞吧?”
“肖艳秋,纪家待你不薄啊!”
肖阿姨眼眶瞬间涌出泪水。
她也不想这样的,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没办法。
纪家是待她不薄,可在她负债累累的时候,只有秦宴少爷伸出援手。
她能怎么办呢?
她只能咬死不承认:“夫人,我真的没有换那幅画,我要陆夫人的画做什么呢?”
实际上,知道那画具有疗愈作用的人并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