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有好多人想向林灼灼买画。
他们大部分是听闻纪之恒因着她的画而慢慢好转,对此感到惊奇,想要求画回去,强身健体。
当然,也有一些人家里确实有人得病。
在确定不是重病或者疑难杂症之后,林灼灼选择了婉拒,让他们在画展之后参与拍卖。
“阿深,我想将画攒起来办画展会不会不太好呀?还是说要早些将画卖出去,帮他们缓解病痛。”
明明可以帮人治病,却将画放在家里落灰。
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攒够三十幅。
林灼灼越想越觉得愧疚。
“傻丫头。”陆时深笑着捏了捏妻子的脸颊。
原来是在担心这件事,真傻。
这几天不断有人上门求画,陆时深自然是知情的,怕媳妇一个人待在家里无聊,便没自作主张拦着。
来的都是女人,让媳妇跟她们唠唠嗑也是不错的。
她们有所求,又是在陆家的地盘上,不敢欺负自家媳妇的。
唉,想不到会给自家媳妇造成困扰。
陆时深重新将手放在自家媳妇的腰上,怎么也不肯撒手:“那些人求画并不是为了治病,而是听说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