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嫽看见这不知哪来的女人竟然想对夏怀卿动手,气乐了。本来以夏怀卿的身手,打十来个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千金小姐毫无压力,但今天是她的成年礼,哪能跟人动手。
于是景嫽很贴心的走过去,拍飞闫端端高举的胳膊,顺便给了她两巴掌,左右开弓,还满对称的。
夏怀卿大囧,这么多人围观,对一个毫无战斗力的女人动手不太合适吧...嫽姐,你可悠着点,别把人打坏了!
挨了两巴掌,闫端端蒙了,围观人群也蒙了。景嫽拍了拍手,似乎碰了什么脏东西,配上那一脸嫌弃的神色,更让闫端端想死。
“你...你敢打我?”闫端端捂着脸,似乎不敢置信,竟然有人打了她。
“你很矜贵吗?怎么别人能打得,你就打不得么?想动手打别人,就应该做好被人打的准备。”
景嫽比夏怀卿的身手更好,并且不似夏怀卿训练只是为了防身健体,她是真枪实弹练出来的,见过血,只是一句话,一个眼神,就把闫端端吓得噤了声。
这时闫端端的父亲严锐闻风赶了过来,看见自家独女被欺负了,脸色立马变了。
“端端,谁欺负你了?”这是要为女儿撑腰的节奏,连事情经过都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