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敛去。
阿舞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绣着大多鲜艳的海棠,颜色明丽,绚烂无比,像是永远不能失了颜色,她想,阿颜知道吗?那酒喝了便没有孩子了。
侍候在旁的鸢蕊走上前来扶着她:娘娘,这里风大了些,还是快回去吧。
阿舞:好。说完往回走去
鸢蕊终于忍不住说:这颜贵人也是,明明知道娘娘身子不好,偏偏拉着娘娘出去,这会子倒自己先走了。
阿舞:她就是这般性子。
鸢蕊:是娘娘好性儿,她平日里在贵妃娘娘面前,哪里就这么任性来了,那可是温柔可人的很呢
阿舞:是吗
鸢蕊:不是奴婢说,娘娘以往收敛安静,平易近人,现在好歹也是妃子了,要是总这么软着性子,岂不是让别人看笑话。
阿舞:我这妃子位怎么来的,大家都知道,本来也好笑
鸢蕊:娘娘,人活一口气,总归你有的,别人没有,若真是笑话,也是嫉妒,
阿舞:你说的倒有几分道理,想想我的娘亲,也是这般好性情,才落得那般不堪境地,不管怎样,我也要让她荣耀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