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唯一的慰藉一般。
观众席里已经不少人看的心都要痛了,纷纷在手中捏了一把汗,就这么不知不觉代入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他深深叹了一口气,往下一甩,用脚狠狠碾踩了几下。好不容易地起身来,戴上一顶不存在的安全帽,搬运,推车,就这么重复了下去。
又过了一会儿,他再次疲倦地坐了下来,喘着粗气,突然眼睛一动,眉毛一抬,似乎是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猛地跳了起来,一下子掏出手机,核对了信息,呆愣愣地傻笑起来。狠狠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污渍,又连连乱擦了几下,终于勉强将一张俊朗的脸露了出来。
半是颤抖半是欣喜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玫瑰,还有一个小盒子。
将小盒子爱怜地打开,愣愣地看了一会儿,放回自己胸口的口袋,欣喜无比。
急匆匆地赶回家,换了一身衣服,打扮地精神抖擞,驼着的背也渐渐挺起,像一只渴望自由,放出笼子飞翔的小鸟般,快乐地奔跑了出去。
途中,突然停下了。
满是期望的表情倏然顿住,僵硬了身子,手中的一支玫瑰掉在了地上,他呆然看着,一直一直看着。最后,苦笑着闭上眼睛,接受了死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