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拥着她,见她小模样郁闷,亲了亲的她的嘴角:“那只能说明为夫还不够努力,再来几次就有了。”
赵荟蔚连忙制止他,躲避他的亲吻:“大夫都说了,这事不能做得太频繁。”
提起这事,沈明南就来气,鬼知道赵荟蔚去哪里找的庸医,说是房事频繁不易怀孕。
赵荟蔚信了,且一个月没让他碰了。
他每天只能看,连摸都不能摸,一碰她就跟他急。
要不是他现在戒杀孽,他非得去弄死那个老大夫不可。
今天说什么也不憋了,他把人的手抓住,轻哄:“都一个月了,这也不算频繁了,我轻轻的慢慢的,行不行?我不出力你怎么怀孕。”
赵荟蔚听着,好像是有那么几分道理,才放松警惕某人就趁虚而入的进来了。
他喟叹一声,背脊都是酥麻的。
腊月的天很冷,跟里面的温暖相比,外面就要寒冷得多。
夜深一些,天空就下起了细密的雪粒子,砸在院中闭合的淡梅花苞上,淅淅沥沥的声音很是悦耳动听。
被砸的花苞多了几分松动,雪粒子通过缝隙偷溜了进去,研磨间,淡梅的花苞渐渐被打开,露出粉色的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