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女人试探性地,多喊了几声,没有得到回应之后,似乎在问秘书。
“修钦在办公室吗?”
秘书答:“孟总估计还在开会呢。”
“那修钦,我先走了,过两天再来找你。”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的笃笃声,逐渐远去。
也许有时候,长期两点一线的生活方式,日复一日地给宋漪年的感知镀上一层顿感。
她必须承认,孟修钦这突然而来的强势行为,刺激得她心跳短暂地加速。
但当孟修钦放开她的时候,她肾上腺激素也迅速消退。
恼怒连绵不断涌来。
宋漪年抬手朝他脸上刮去,却顺势被握住手指。
“享受完了,还要动手?”孟修钦已然恢复一张冰山脸,推开她的手,
“差不多得了。”
宋漪年算是明白了,孟修钦搞这些就是图个刺激。
忽地,燥热的指尖划过她的耳骨,紧接着,是微微一凉一紧。
宋漪年一怔。
孟修钦把她遗落的耳骨夹,给她重新戴上,“你玩这些有来有往,欲情故纵的把戏,可就没意思了。”
这是内涵宋漪年故意把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