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刻在夏涂心底的名字,她并不是夏涂的亲姐姐,是夏母某任丈夫带来的女儿。
两人青梅竹马长大,毫无血缘关系,可这段感情遭到了夏母的强烈反对。
而姐姐回到广深市定居的消息,宋漪年还是夏母偶然说漏了嘴。
被人揭穿了秘密的夏涂,却试图在宋漪年脸上寻找一丝她会难过的痕迹,但他很失望地垂下眼,
“年年,你一点都不难过吗?”
真不知该如何形容夏涂这类男人,离婚了仍将前妻视作私有物,现在还指望看到宋漪年为他伤身,才足够证明自己的雄性吸引力。
宋漪年推开他,翻身站起来,漠然地将衣物和随身物品装进行李箱,开门离去。
等车去机场的时候,
怎么不难过?
决定离婚的那天晚上,宋漪年失眠一整晚,第二天起来枕头都是潮湿的。
只不过现实不允许她在情绪的沼泽里,越陷越深。
背着房贷的人,谁不是含泪强撑呢。
……
飞机到达新国之后,舱门刚打开,潮湿的气息就钻进来。
宋漪年搓了搓手指,指尖竟有水润的触感,好在她本身就土生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