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全脏了,屋里床上也全脏了,正想着抬他去找东家,这才出了屋子!”
丁丹若和柯莲雾挤进人群,忽见门板上的王福生没穿衣服,吓得齐声尖叫,转身又跑了出去,躲在院外。
王平安按住王福生的脉门,号起脉来,紧接着又捏开他的嘴,去看舌苔,道:“脉浮而舌苔白腻,这是伤食。他今天吃了什么?”
福生媳妇儿忙道:“还是平常那些东西,就是多了几块煮肉,是昨天东家请吃酒肉剩下的!”
“那昨天呢,他是不是吃多了,有没有喝过凉水?”王平安单手去按王福生的肚子,问道:“痛不痛,怎么个痛法儿?”
王福生说不出话来,只能点点头,又大呕几下,却说不出如何疼痛。
福生媳妇儿道:“昨天有酒有肉,我当家的就吃了得多了些,回家时说口渴,在小西沟里喝了不少水。”
围观的村民纷纷点头,昨天东家请客,好酒好肉,平常庄稼人节俭,有人请客自然能吃多少就使劲吃多少,酒喝多了渴,在村里的小河里喝几口水也正常。小西沟是五里村的一条小河,又浅又窄,属于黄河的支流,平常村民用河水灌溉农田。
王平安道:“以后不要喝河水,尽量喝井水。”他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