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苦楚,但身子一直很健康,这次中风发病,实是意外,遍寻名医,却个个都束手无策,惧我权势者有之,爱惜名头者有之,但不管表现如何,却都不能治母亲之病!”
    说到这里,他忽地转头对王平安道:“做医生很难,将心比心,有些医生畏惧权势,这也是能理解的,不说别人,单就是我情急之下,便将十几个本地名医都下了大牢,现在想想已是有些后悔,明日我便下令,将他们都放了!”
    王平安心想:“这年头当医生确实是难啊,一点人身保障都没有,治好了病人家属感激,治不好骂人是小事,下大牢那才叫遭罪呢!”
    他道:“不知太夫人在中风之前,有什么生活上的特殊习惯?”
    冯宁荣沉默半晌,似乎有些话不便出口,他看向冯太夫人,见母亲把睛睛闭上了。想了好一会儿,他才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娘她……她喜爱喝酒,并且嗜酒如命,一日三餐顿顿要喝,有时夜半睡醒,也要用酒润喉,除此之外,倒也没什么其它嗜好了!”
    王平安啊地一声,心想:“一个老太太爱喝酒,而且嗜酒到这般地步,当真是少见得很。”他问道:“太夫人平常爱喝什么酒,酒量如何?”
    冯宁荣又看向母亲,见母亲这次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