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嘴唇肿的跟挂在上面两根腊肠似得。
“呦,这是怎么弄的啊?”邢月山觉得稀奇,一时忘了计较这些人的嘲笑。
“见过事后嘴肿的,但没见过肿成这样的,你打人家啦?”他问池荆寒。
“啊哈哈哈……”池安娜笑的快岔气了:“你给我表演一个打嘴打成这样给我看看?你做得到,我就服你。”
邢月山也跟着笑:“其实这不难,你可以把其他地方挡住……”
池荆寒沉着脸,打断他:“把你那些污秽思想都收起来,那是开水烫的,烫伤你都分辨不出来,你的医师资格证难道是大风刮来的?”
“别闹了,烫成这样除非是100度以上的开水,谁会直接喝开水啊?这种事傻子才能干得出来。”
邢月山不信他的说词,又去仔细端详着林楚楚的伤,企图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是对的。
池安娜笑的趴在林楚楚大腿上,起不来身:“骂得好,接着骂,看着你身后那傻子骂。”
邢月山背后发凉,不知道啥时候,池荆寒走到他身后,满身冷飕飕的寒气,眼神犀利慑人。
邢月山还不怕死的问:“你给人家烫的啊?大哥,开水不能喝,你不知道吗?你咋没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