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捏着她的尖下巴:“我是说,我不想刚结婚,就落得一个丧偶的名声,这样以后谁还敢嫁给我?所以,池太太,可以去做饭了么?”
林楚楚的嘴角忍不住扬了扬,一把推开他:“麻烦让让,我先去换衣服。”
池荆寒站起来,看了看他一尘不染的大床,又看了看林楚楚衣服上的血迹,脸色变得不大好。
即便没有血迹染到床上,他心里也有点不舒服,便吩咐道:“把床品也换了,楼下有洗衣间,清洗的时候不要加柔顺剂,我不喜欢奇怪的味道,床品不要晾晒,直接烘干消毒就好。”
林楚楚僵在床边,床是她在睡,换床品的活儿她不会推辞,但那不要晾晒的毛病是怎么回事?
“池先生,确定不晾晒么?没有阳光的床单是没有灵魂的,你难道不喜欢床单上有阳光的味道嘛?”
池荆寒双手插在裤子口袋里,一板一眼的教训道:“无知人类,你所谓的阳光的味道,其实是紫外线的味道,现在已经是傍晚,马上太阳就要落山,你这会儿把床品晾出去,到明天全是雾霾和灰尘,紫外线再强烈,也没有一毛钱作用了。”
林楚楚嘴硬的嘀咕着:“那不能明天再洗么?”
“脏衣服和床品是不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