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月山抗议道。
池安娜不屑的一笑:“正人君子?哼!”
“嘿,你这是什么意思?池安娜咱们今天就把话说清楚,我虽然喜欢你,但我从来......”
就在邢月山激情高昂,难得有骨气找池安娜理论理论的时候,厨房门“呼啦”一下开了。
“我天,这是什么味道?”邢月山捂住口鼻,赶紧躲远了。
“我去!我靠!我的天啊!”池安娜直接退出三米远。
尤克无奈的戴着口罩,端着一盘子摆盘好的小笼包走了出来。
“尤克,你这包子里面包的是屎么?怎么这么臭啊?”池安娜一步都不敢接近,嫌弃的直翻白眼。
尤克很无辜:“大小姐,不是包子的味道,少爷,我想请问一下,你昨晚在厨房干什么了?怎么搞的跟火烧厨房了似得?还有这怪味道……”
池荆寒捂着鼻子,抬了抬下巴:“你问他!”
“我?”邢月山蒙了两秒,明白过来:“哦,这是煮中药的味道啊?靠,大哥,你怎么煮的?我没说用榴莲做药引吧?”
池荆寒累觉不爱,已经不想再回忆一遍了。
池安娜小吃一惊:“你吃中药啦?怎么回事,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