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够帅,够酷不?”
“当然啦,军人最帅了。”伍昕蕊一脸的崇拜。
“那和池荆寒比呢?”
“池荆寒帅。”
林楚楚扶额:“昕蕊,你真的那么喜欢池荆寒嘛?”
“喜欢啊,反正我不喜欢张诺。”伍昕蕊故作坚定的说。
“那邢月山呢?我可以想办法帮你找到他的电话。”为了让伍昕蕊死心,林楚楚都不惜要搬出邢月山了。
谁知,伍昕蕊来了句:“邢月山也没有池荆寒帅啊,小楚楚,你今天怎么回事?”
“嗯……那个,昕蕊,你没看新闻上写的他……”林楚楚尝试着用那些传闻来说服伍昕蕊死心。
“那肯定都是假的吧,”伍昕蕊打断了她:“长那么帅是同志的话,简直天理难容啊,你说是不是?”
林楚楚没有再说下去,心里那种闷闷的感觉,更加明显起来。
前方,大巴改变了方向。
一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像是庄稼地里愣开辟出来的一条大路尽头,若隐若现高高的围墙,肃穆的塔楼,还有两扇黑漆漆,很吓人的大铁门。
车内随着颠簸一阵摇晃,林楚楚开始有了晕车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