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一愣的,她想过很多版本,但没想到是这样的。
池荆寒嗤笑一声,勾着林楚楚的脖子,凑近她:“别听他瞎说,他喝多了就爱胡说八道,雷政,你这忽悠人的本事就快赶上那只花蝴蝶了,我家楚楚可是很单纯的,你说什么她都信。”
他们说的花蝴蝶,林楚楚知道是邢月山,雷政还认识邢月山这个事更让她想不明白。
雷政摆摆手:“不闹你了,确实影响我总教官的形象,老池,你自己说吧。”
池荆寒指着雷政,带着三分喝醉后的憨劲儿,说:“他爷爷,我外公,还有邢月山的爷爷,我们三家人的老一辈,是一起打过仗,过命的交情,我们这仨又刚好,都是老爷子们带大的,你说能不认识么?”
雷政也想起小时候的事,爆料道:“他呀,小时候生的跟女娃娃似得,太漂亮,还真的叫人拐卖过呢,后来就让他外公抓到军队里练着,你别看他这幅养尊处优的样子,真打起来,我不一定讨得到便宜,除非用武器。”
“切,用武器我直接给你一*。”池荆寒扔过去一花生米。
雷政接住又扔回来:“反弹!”
林楚楚哭笑不得:好像在幼儿园看孩子,好幼稚的两个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