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月熬的这么点药膏差不多全都给她用了,她可真是多灾多难啊,池少,我看你在我这搞个包月好了。”
池荆寒瞪了他一眼。
他识趣的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兴许是药效起作用了,林楚楚眉头舒展开,鼻尖上也隐隐冒出了些汗。
邢月山放心了:“嗯,应该在退烧了,你守着她,我出去陪着雷政抽根烟。”
池荆寒头也不抬的“嗯”了一声。
医务室门外,雷政还在等候着,旁边的垃圾桶上丢着三根熄灭的烟头。
邢月山上前就锤了他一拳:“差不多行了,这么会儿都三根烟了,你当你是抽烟机啊,老池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别认真,等你遇到这样一个在意的女人,你比他还得神经质呢。”
“我没有怪他,道理我都懂,这次是我疏忽,让楚楚受了这么大罪。”雷政熄灭了手上的烟:“人现在怎么样了?”
“输上液了,再过一个小时,差不多就能彻底退烧,到时候也该醒了,她只要醒了,老池的脾气就有人顺了。”
见识过林楚楚给池荆寒“顺毛”的本事,雷政赞同的点点头。
邢月山又忍不住吐槽道:“哎,我说,你这的军医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