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打算这么一直坐着?”邢月山在他面前晃了晃啤酒罐。
池荆寒挡开他:“别烦我!”
“喝点酒就不烦了,还能暖暖身子,来嘛,给个面子,虽然都没有肉吧,但咱们感情深呐,照样能一口闷!”邢月山吐槽一句,当着池荆寒的面打开啤酒:“你不喝,我们自己喝咯。”
结果下一秒,他就完全嘚瑟不出来了。
他忘了啤酒罐晃悠了一路被带过来,全都是泡沫,一打开,整瓶喷了出来。
就听“嘶……嘭!”的一声,啤酒沫子喷了满满一天花板,还有一整张床,当然了,床上的林楚楚也没有幸免于难。
邢月山一下子慌了,池荆寒的脸,顿时就黑了。
“邢,月,山!你疯啦!”池荆寒大声咆哮道。
邢月山放下啤酒罐,连连求饶:“我错了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
雷政赶紧拿着一包纸巾递过来,三个人手忙脚乱的到处擦拭着,但他们俩都很有默契的避开了床上的人,只擦拭着床尾和别的地方,没去碰林楚楚。
池荆寒则专心致志,小心翼翼的擦着林楚楚身上的啤酒沫子。
“真是的,不知道她还在发烧么?这衣服都湿了……”池荆寒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