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了食堂,还是他下厨,因为只有他没有那少爷气,知道天然气灶怎么开。
凌晨一点多,三人在空旷的食堂里喝着酒,吃着小菜,一罐啤酒下肚,雷政道:“我跟你正式认个错,是我疏忽了。”
池荆寒按住他,没让他喝那一口酒:“错不在你,我已经搞清楚怎么回事了,女人之间的问题,你想管也管不了,还得女人自己解决。”
邢月山一愣:“呦,这不像是你能说出的话啊?我们不在的时候,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雷政不等池荆寒说,就猜到了:“关清晗来过医务室对不对?”
“对,”池荆寒强忍着笑意夹了口菜,慢慢咀嚼着。
邢月山一脸茫然:“关清晗是谁?”
池荆寒接着吃菜,不说话,雷政面露尴尬,不知道关清晗和池荆寒他们说了什么,那丫头会不会又大咧咧的跑去口无遮拦了?
“说话啊?你们俩,这是哪来的默契?”邢月山不满的叫嚣着。
他现在是明白池安娜不喜欢别人当着她面眉来眼去的心情了,真的很憋屈。
池荆寒很沉得住气,不说,就是不说。
要说,也得雷政先交代交代,怎么瞒着他们藏了这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