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很快暗下来,邢月山给林楚楚输的这瓶液很慢,输了整整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里,池荆寒放下了所有工作,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大手握着她冰凉的小手,一次又一次的帮她温暖起来,心里不停的自责。
他怎么能放任林楚楚一个人面对危险?
差一点,他就要失去她了。
以前,不曾得到过总觉得自己淡薄情爱,会无所谓,等到这个人真的出现,经受过刻骨铭心与朝思暮想,还怎么能无所谓?
这件事,他不会善罢甘休,不管那些人在哪,他都要把他们挖出来,绳之于法。
思来想去,无法安心的池荆寒给归家不久的雷政打了个电话。
“喂,这边出了个大案子,我需要你帮忙。”
……
液终于输完了,池荆寒也疲惫不堪,按着林楚楚的手,趴在床边睡着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邢月山打过电话来,铃声一响,池荆寒醒了,林楚楚也被惊醒。
他还没有注意到,一手习惯性的握着她的手,一手拿着手机,压低了声音:“嗯,我知道了,等雷政到了,让他先到我这里来。”
挂断电话,他一回头想要给林楚楚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