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自己走。”
池荆寒没耐性的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臂弯里,霸道的拽着她往前走。
然后很自然的忽略掉林楚楚吃惊的眼神,对着雷政的后脑勺抱怨道:“雷政,你这是要带我们吃饭啊,还是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劫财呐?”
雷政捏着香烟,吐出一口云雾,酸酸的说:“劫你,我可劫不动,你身手多好啊,就快到了,当是晨跑,练两步吧。”
“还有多久啊?”池荆寒追问。
雷政没说话,就指着前面。
快走了两步,小路口一转弯,眼前豁然开朗。
这是一处热闹非凡的小广场,一棵大银杏树长在广场正中,树干得有两个林楚楚那般粗,舒展开的枝叶金灿灿的,几乎要笼罩起整片广场。
远远看去,似一片火烧云,停在了半空中,美的让人惊叹不已。
树下有跳广场舞的老人,有吆喝叫卖的小贩,还有围绕着大树玩耍的孩童,各种声音穿杂在一起,充满了烟火气,也充满了人情味。
一家早餐馆开在树下不远处,店面总共不足二十平米,小招牌都已经生锈变色,不仔细看,都看不清楚上面写的什么。
门口一中年男人戴着围裙,守着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