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凑近了她,说:“劳驾仔细看看我,魅力在这摆着,我戴个整脸的面具,别人就认不出我了么?”
林楚楚盯着他多看了几眼,不想承认却也不得不承认。
他说的对。
感觉他就是化成了灰,也是一片金灿灿的灰。
这就是外婆经常说的那种,化成灰也能被人认出来的典型。
侍者把果汁送上来,林楚楚喝了一小口,感觉太凉了,就不喝了,学着池荆寒的样子,优雅的端在手里。
池荆寒带着她往里面走,一路上迎上来不少打招呼的人,池荆寒也没有跟她介绍,她也只能跟人家笑笑就算了。
“这些都是什么人啊?”林楚楚保持着笑容,小声问道。
“你不需要记住他们,都是一些无聊的人。”池荆寒傲娇的回答。
好吧,这倒也省了她费脑子。
再往前走,客厅正座上,她看到了端坐在太师椅上的一位头发花白,穿着宝石蓝色唐装的老人,周围的人都对他很是恭敬。
他跟旁边的人说话,习惯性的捻着胡须,笑声洪亮,隔着几米外,周围还这么嘈杂,都能听的真切。
“这位你要记下,邢月山的爷爷,邢忠海。”池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