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场合,也不用买了。”林楚楚弯下身,要把鞋穿上。
池荆寒把她拽起来,强行按在怀里:“不许穿。”
“哎呦,不穿就不穿了,你激动什么?”林楚楚揉着她的侧脸,不满的戳着他的胸口:“你是石头做的么?”
池荆寒脸色一黑,刚刚那个窝在他怀里哭的小女人也不知道哪去了,变脸是变得真快啊。
看着他的脸色,林楚楚心虚的把手缩回来:“那个,你为什么那么确定张岸清就和那些贼有关啊?我刚一看到那些黑口罩的时候,还以为是……那伙人。”
碍于司机在,林楚楚没有把话说明白,相信池荆寒也能听得懂。
“不会是那些人的,雷政说的话你忘了么?我只是注意到了张岸清看你的眼神,就猜到他是为了钱财,但我没想到他会找四个这么蠢的帮手。”
现在说起来,池荆寒仍然很失望。
他一直认为,张岸清是个深藏不漏的高手来着。
林楚楚小吃一惊,错愕的看着他:“你从那时候就察觉到不对劲儿,为什么没说出来?”
“他还没有露出马脚,我总不能光凭他一个眼神,就把他送到警局去吧?”
“所以,你明知道可能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