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还在熟睡中的林楚楚,轻手轻脚的跑到了卧室外。
“喂,是池先生么?针对今晚在邢忠海老先生家发生的抢劫案,您是否方便来一下警局,说明当时的情况?”警局的人客气的问道。
池荆寒抓了抓头发,这件事被他完全抛之脑后,本不想这么晚了再出去一趟,但想到张岸清的狡猾,这一趟,在所难免了。
池荆寒回到卧室,给林楚楚盖好被子,换了套衣服,独自驾车前往警局。
做过口供之后,警方判定,张岸清无罪。
因为没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他和那些贼是一伙的,而那些贼也矢口否认见过他。
池荆寒提供的口供只能说明他形迹可疑,警方不能以这个为理由,就把张岸清监禁起来。
凌晨两点钟,池荆寒离开了警局,这样的结果让他心里更加郁闷。
张岸清追上来,恭敬的鞠了一躬:“四少爷,多谢你来帮我作证。”
池荆寒睨了他一眼,什么都没说,就迈开步子走了。
张岸清站直了身板,望着他高大的背影,脸上恭维的笑容一点点敛去。
他浑浊的眸中呈现出难得一见的严肃,双手负于身后,一种高深莫测的气质从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