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将张岸清塞到了车上,朝着车窗挥了挥手,又提醒他:“别忘了和邢家好好的告个别,毕竟也白吃白喝人家不少年头了。”
张岸清白了他一眼,关闭了车窗。
……
第二天一早,林楚楚被生物钟准时唤醒。
还没睁开眼睛,就发觉自己正抱着一个暖暖的,格外大型的“抱枕”,而那“抱枕”也在抱着她,姿势十分昧暧。
她摸了摸“抱枕”解释的胸膛,心里一惊,猛的将他推开,自己不断退后,裹紧了被子。
可怜那“抱枕”早被她挤到了床边,再这么一推,他的身体就直接滚到了床下。
只听“咣”的一声巨响,池荆寒“啊”了一声,满脸怨气的坐起来。
“林楚楚!”
林楚楚皱着眉,一脸的委屈:“我什么时候睡着的?你怎么跟我在一个床上?池先生,你又犯规!”
池荆寒此时已经清醒,他抓了抓头发爬起来,坐在床边,整理着半开的衣襟,将准备好的说词,告诉她。
“你自己仔细看看,这是我的床,昨晚你在车上睡着了,我把你放到次卧去了,你自己又跑过来抱着我睡,我好心给了你半边床,你还不满意,你看看,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