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女儿:“英英,妈当初就不该生下你,是妈妈对不起你。”
齐英英心疼妈妈,她摇摇头,抬眸看着池荆寒,希望他能像刚刚那样,慈悲的救赎她一家人。
池荆寒看了一眼齐英英,从她那双柔弱无助的眸子里,他仿佛看到了一丝林楚楚的影子。
再看这狭小却温馨的房间,桌子上摆着的母女俩拥抱着的照片,以及一堆检查报告单和乱七八糟的药品,注射器等等,池荆寒记起了针对单成义的调查资料上的一些内容。
他转过身,缓缓开口道:“单成义,当年你刚进监狱的时候处境困难,处处有人针对,后来是为什么,那些人收手了,与你相安无事的度过了十年?”
单成义没想到池荆寒连这件事都能查到,愣了会儿,就说:“提那时候的事干什么?老子福大命大,命不该绝。”
“愚蠢,是你的妻子齐瑗卖掉了一颗肾,用那些钱替你打点了里面的人,你才得以安心坐牢。”
单成义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齐瑗,嚷嚷道:“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我前脚进去,她就跟着别人跑了,她会这么好心替我疏通关系?”
“哼,你怎么不动脑子想想,如果她跟别人跑了,现在又为什么会一个人带着女儿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