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政。”
池荆寒用木仓柄把人打晕,朝着雷政奴了奴下巴。
雷政被当做手下使唤,心里好不情愿,但这种时候也不是追究个高低的时候,不得不过去,把那名保镖头子绑了起来,和其余保镖一起,丢在院子的墙角处。
“单成义,你现在有什么想对我说的了么?”池荆寒深邃的冷眸盯住了这个让他绕了一个大弯子的罪魁祸首。
单成义黑着脸,闭口不言。
在他看来,池荆寒和袁逸轩一样,都不是可信之人,一旦他说出来据点所在,就只有死路一条。
“不说是吧?”池荆寒的木仓口对准了还坐在油堆里的小姑娘。
那小姑娘一惊,眸子里堆积起了泪水,有种被自己男神出卖了的悲痛感。
“你别伤害我女儿。”单成义一下子急了。
“我没想伤人,但我脾气不太好,别再考验我的耐性,不然我可管不住我的手。”
池荆寒说着,修长的食指在扳机上活动了一下。
单成义看的心惊胆颤,只要池荆寒稍微一用力,他女儿的小命就交代了。
“池荆寒,冤有头债有主,有种你冲我来,对着一个小丫头撒火,不怕让人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