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照做,不该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多说。”
“陈建,走了。”池荆寒在餐馆外面催促道,他可不想林楚楚吹太久的冷风。
“是。”陈建拿走了夏文宇的身份证和手机,快步跑到外面,替池荆寒打开了车门。
池荆寒坐在宽敞的后座上,给林楚楚调整了一个舒服的睡姿,轻声说:“去海角湾公寓。”
“是。”陈建调整了后视镜的角度,目不斜视的发动了车。
转弯一个颠簸,林楚楚的身子跟着晃了一下,小脑袋又撞到了池荆寒的锁骨处。
“哎呦!”她闷闷的低呼了一声,不耐烦的睁开了眼睛,看样子是真生气了。
池荆寒低头看着她奶凶奶凶的样子,嗤笑了声,替她揉着脑门:“醒了?”
她“哼”了一声,推开他的脸:“我不想看见你。”
闻着她满嘴的酒气,语气也是醉呼呼的,池荆寒暂时忍了:“再睡会儿,到家让文婶给你熬醒酒汤,醒酒了再跟我说话。”
“我不,我不要醒酒汤。”林楚楚傻里傻气的摇摇头:“现在这样挺好。”
“你是喜欢当醉虾?”池荆寒反问道。
“我哪里像虾米?”林楚楚不满的嘟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