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刺激到了林楚楚,她睁开眼,一脸不满的盯着池荆寒:“我难看吗?对,跟她们比,你肯定觉得我难看死了。”
池荆寒:“……”
一天天的自己脑补什么呢?
她的假想敌到底都有谁啊?
池荆寒想要问清楚,可还没有开口,林楚楚就委屈的抽泣了两下,钻到被子里不吭声了。
池荆寒心塞的抱着肩,站在床边,看她这醉虾的样子,还是放弃了问话,恐怕就是问了也问不出什么正经答案来,还会惹得她一顿闹。
醒酒汤没指望了,池荆寒便给邢月山打过去电话:“喂,你那还有醒酒药么?给我送到海角湾公寓来。”
“醒酒药?你喝醉啦?”邢月山纳闷道:“听你这说话的声音挺清醒的啊,你没事就别溜达我了,我正准备手术呢,一个大手术,离不开。”
“不是我醉了,是楚楚,你离不开我可以派人去取,你就说有没有现成的。”
池荆寒脱掉外套,丢到窗边的椅子上,又扯开了领带,抱着林楚楚走着一路搞得他出了一身汗,他现在也没心情跟邢月山说废话。
“现成的……”邢月山摸了摸口袋,又看了看他的药箱,忽的灵光一闪:“你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