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荆寒无奈又心焦的看向林楚楚,有种老父亲拿叛逆期的女儿毫无办法的无力感。
可,能不再爱了么?也不能。
他只能耐着性子,给林楚楚盖上被子,打电话催促邢月山那货,为什么还不来。
“大哥,堵车啊,我也没办法。”邢月山也很无奈,市区堵车就是这么恶心。
“再给你五分钟,来不了,我就搅黄你和我姐的事。”
池荆寒总有办法捏住别人的七寸,尤其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别人的心情也别想好到哪去。
邢月山:“……大哥,一码归一码,你能别这么无耻么?”
池荆寒不理他,直接挂断电话。
邢月山哭丧着脸对池安娜说:“你弟弟那又急的没有理智了,我跑去比较快,你们去买点吃吧,我好饿,真的。”
“那辛苦你了,小楚楚再发烧多少也跟我有关系,你就当是替我赎罪吧。”
池安娜也不是那种没心没肺的人,听说林楚楚又病的严重了,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邢月山凑上去,腆着一张脸:“别傻了,跟我还客气什么?来,给个甜蜜的吻,当做给我加动力了,不然五分钟,我可跑不到那。”
池